受迫害几度濒死 白三元又陷囹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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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甘肃白银市靖远县法轮功学员白三元,于二零一零年七月十二日被中共法院非法判刑六年,非法关押在兰州监狱六监区。白三元于二零零零年因去北京为法轮功说公道话,曾被非法判刑三年,期间遭非人折磨,几度生命危急,两次被传死亡;他出狱时浑身伤残,出狱后又屡遭搜捕、绑架,被迫流离失所,如今再陷囹圄。

白三元

白三元从二零一零年五月下旬开始绝食一直到现在,送监区检查身体期间,被警号为0333814的恶警从腰上踢了七、八下,打了十几个嘴巴,致使白三元萎缩瘫痪的腿,腰椎盘突出的身体更加重了痛苦。白三元的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人瘦的皮包骨,整个人已完全脱像,头发被剃光。

刚送进去时,一个星期灌食一次,从鼻子被灌500毫升加有奶粉的玉米糊糊,七月二十八日,白三元的身体已经极度虚弱,晕倒过去,等他醒来,“包夹”说白三元的腿都在抽筋,最近这几天一天灌一次食,并输液。

八月二日,兰州监狱六监区姓徐的指导员跟白三元的家人在会见前谈了十几分钟,伪善的让白三元的家人“配合”,劝说白三元吃饭,写“四书”,“减刑”等。并要求家人再给没有吃饭的白三元账上打三百元已花费用。

八月三日,焦急的家人找到甘肃监狱管理局,一姓牛的处长接待了她们,在给兰州监狱打完电话后,矢口否认有打人的事情,并推托让家人去找其它有关部门,监狱没有责任。

白三元,男,四十七岁,甘肃省白银市靖远县平堡乡金峡村三社农民。自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来,他长期遭受着中共迫害,多次被绑架关押,在狱中被种种酷刑折磨得几度濒死,一身伤残。

北京上访遭关押

白三元自从高中毕业后就在家务农,十几年如一日的致力于农业生产与农业技术的学习与研究,曾几次荣获省、市级农业科研部门的技术荣誉证书,是平堡乡最早获得农业技术职称证书者之一。白三元为人刚正不阿,对人热情,乐于助人。

一九九七年秋,白三元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法轮功)。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集团全面诽谤、诬蔑、镇压大法和法轮功学员。没过几天,平堡乡政府领导王书记,派出所所长种振宇和干警王新成、杜新武,村委会主任白明军等人,先后几次到白三元家做工作,试图让他放弃修炼。白三元向他们有理有据的谈了许多,并表达了自己不可能放弃修炼的决心。随着镇压的升级,村主任白明军在上面的胁迫下硬是从白三元家收走了几本大法书、法轮大法简介横幅、济南讲法录音带一套和炼功带一套才算罢休。

二零零零年八月,乡政府人员刘涛、吴某以催还贷款和谈某农技事项为由,进到白三元家,他们看到屋子正中央的法轮功李洪志大师的法像,随后报给了派出所,不到一小时,派出所警察王新成、杜新武二人闯进来抢走了法轮功师父的法像。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六日,白三元到北京为法轮功说公道话,被警察抓到天安门广场派出所,又转到清河镇海淀看守所。为了逼迫白三元说出姓名、地址,狱警唆使犯人不许白三元睡觉,稍一闭眼就用手指戳眼、头、脸,还用圆珠笔在脸上画圈,分几班轮流值班。直到后来,白三元被迫说出了自己的姓名、住址才停止了折磨。白三元被非法关押十八天,后被靖远县公安局政保科姓马的和种振宇接回,直接转到靖远县公安局拘留所戒毒所非法拘留一个月。拘留期间,狱警还叫他给公安局扫院子,往锅炉上拉煤,出渣。出狱时还勒索他家人一百五十元。

白三元回家后才二十几天,二零零一年元月七日,白三元夫妇在兰州市某公交车站等车时被兰州市“六一零”绑架。因白三元当时不屈服绑架,当场被打伤头、脸,右手大拇指被折断,鼻子被打出血,最后在头部猛击,打昏后被抬上车,连夜关到西果园的兰州市第一看守所。

白三元当天开始绝食抗议,第三天在恶警主管队长苏生福的要求指使下,给白三元加戴了脚镣手铐,并用八号铁丝把手脚穿死在一起,中间铁丝穿的很短,这种酷刑令人站不直、坐不成,睡觉无法脱衣服,伸不直很难转身,无法自解大、小便,手和手腕发肿。

恶警们见这样仍无法使白三元屈服,又耍新招,每晚不让睡,用一个大麻袋把白三元从脚装到脖子部位,然后用一根绳子捆住双腿,用另一根绳子扎在脖子上,外面只留个头,然后抬到厕所门口的墙角处,一直坐到天亮才解开。期间由于自己无法上厕所,每次要他人帮忙才能完成大、小便,这种情况下,每上一次厕所就遭受一次他人不堪入耳的辱骂和凌侮。这样的迫害到腊月三十下午,白三元被迫放弃绝食后才打开脚镣手铐。

看守所内被奴役

二零零一年四月中旬,西果园看守所对所有在押人员的奴役性劳动──剥大板瓜子开始了。白三元被强迫剥瓜子,不到五、六天,手指尖发肿,起水泡、溃烂,咬着牙硬剥,磨烂的手指每剥一粒瓜子都是钻心的痛。再后来两手拇指、食指的指甲下开始流脓,指甲,指甲盖下面发黑,到这个时候剥瓜子的都知道有好几个指头尖会短了半截,等以后好长时间再不剥才慢慢复原到正常手指形状。

在如此痛苦折磨的情况下,恶警队长不但不减少下发的生产量,甚至把号室中有关系的人的生产量增加到其他人的任务中,白天剥不完,晚上不准睡觉继续剥,天亮剥不完和第二天的任务量加在一起接着干生产任务完不成饭不让吃饱,上厕所受限制,有些在押人员完不成任务,晚上还要受牢头狱霸各种惨不忍睹的酷刑折磨。在看守所死亡的案例中,绝大多数都是在这种长期被折磨的背景下看上去突然死亡的。

当时西果园看守所很多法轮功学员被折磨的身体极度虚弱,在那里根本谈不上什么卫生条件。就拿所嗑的瓜子来说,堆在大院的水泥地上,再浇水,一直用手搅拌,这样瓜子和水泥地上的脏物都被弄了出来,流在地上,还不能让这脏水流掉,不然瓜子吸水不够不好嗑。就把这样肮脏的流汁拌到每一粒瓜子上,而每一粒瓜子必须用嘴、牙去嗑,这样下来,上、下嘴皮烂,有些人长期拉肚子。兰州法轮功学员万贵福就是被这样活活折磨致死的。

在此情况下,白三元与另一名法轮功学员被迫进行抗议,才算于六月初免去了剥瓜子的奴役。

遭恶毒灌食

在绝食过程中邪恶之徒们利用丧心病狂,心理变态的死刑犯、重刑犯对白三元进行恶毒迫害。恶警们让死刑犯任正强多次往灌食溶液中加入大量食盐(此死刑犯在入室抢劫时杀死了三人,连五岁儿童都未放过,他们把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当成了取乐或在极端变态中寻找心理平衡一样),其中一次往一小饭盒内加了将近一斤盐,被白三元发现后把饭盒端到了队长办公室抗议,而卫生队恶警杨临泉无理粗暴的把白三元拉出了办公室,不让讲话,并要强行灌食折磨,在被逼无奈的情况下,白三元以头撞墙致昏迷。白三元醒后,重刑犯岳嵩叫道:“你给队长反映,我们不是把盐还是加上了吗?”

恶警杨临泉在给法轮功学员灌食中经常诱骗法轮功学员张开嘴好好配合,其实他是借此能看准管子插到令人最难受、最敏感的部位时,就用手在鼻孔的位置用手掐住管子不再往进插,而是来回出进反复抽拉,以此阴险恶毒的手法极其痛苦的折磨每一位绝食的法轮功学员。有时杨临泉在一个鼻孔里折磨不够,把管子又插进另一个鼻孔以同样的方法再折磨,有时干脆折磨一阵子抽出来又重新反复再插。

卫生队犯人关小满在恶警们的要挟下,对各队绝食的法轮功学员进行具体迫害,他就用上述的方法对当时绝过食的法轮功学员都进行过具体迫害。在这种恶毒的摧残折磨下鼻孔等部位很快会受损出血、发肿,下次插管更难受痛苦,那种滋味真是无法用人的语言来描述形容。他在白三元的一个鼻孔中来回的拉,一只手、胳膊弄累了,又换另一只手来回拉,从一个鼻孔又换另一个鼻孔,折磨得眼泪、血水、鼻涕模糊一片。灌食时,往往都是同号室七、八个犯人,甚至十来个人一齐上,对法轮功学员抱头、压头,撕耳朵,压胳膊压腿,十分残暴恐怖。

自七月十七日开始绝食,白三元被这种酷刑式的灌食折磨了五天,每天两次。到了七月二十二日,苏生福见这样折磨不下来,又令白三元剥瓜子,而且是刚泼上水的(刚泼上水的瓜子很滑,根本抓不住,不能嗑),白三元拒不接受,苏生福就让白三元在酷日下、晒烫的水泥地上坐了一天。恶警还故意连续几天用水将牢号弄的很湿,让白三元坐、躺,并且不给垫子,还扬言说让他先浑身受潮,然后给他种疥疮。重刑犯岳嵩(伤害致死犯,前科仍是伤害致死罪)还对白三元进行威逼、诱骗,企图让白三元放弃绝食,当目的达不到时,又让其他人把白三元压倒在地,抢走并烧毁了他平时回忆记录下的指导法轮功修炼的经文、《洪吟》等。

遭秘密庭审 看守所拒家人探视

秋初,邪恶之徒把白三元和另一位法轮功学员贺建中夹在五、六个杂犯中间,拉到了兰州市城关区法院,在没有通知家属等任何人的情况下进行了偷偷摸摸的非法审理。两位法轮功学员在法庭上讲真相:第一,法轮大法是好的。第二,修炼法轮功的人都是好人。第三,我们的师父是清白的。在开庭过程中,有正义良知的律师为两法轮功学员做了无罪辩护,法官无以为对,宣布休庭。后非法判白三元三年徒刑,将他无限期的关押在看守所。

白三元曾多次要求接见家人都被无理拒绝。白三元对看守所队长讲了他们这样做,不但在迫害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也迫害着法轮功学员的家人,未成年的孩子,从国际人权宣言到中国宪法与法律这都是不允许的。狱警多次以没有判决书为由回避,拒绝让家人接见。

在白三元的持续抗争下,直到二零零二年,当家人辗转得知能接见时,两个年幼的孩子从数百公里之外来探视两年未见的爸爸时,却被一句“所长不在”拒之门外。当时白三元的妻子王根娣也于二零零一年五月被非法劳教两年,两个孩子被这样残酷无情的欺骗、愚弄,洒泪而去。

被迫害成“活标本”

二零零二年八月十七日,在多次抗议被无视的情况下,白三元再次提出以绝食、绝水抗议非法严重超期羁押,要求无罪释放。结果几天后,法院送来了一纸荒唐的判决书,被告知判刑三年。白三元把判决书连看都没看一眼,在队长办公室门前撕了个粉碎。法院来人刚走,看守所警察又诱骗白三元不要绝食,赶快写上诉书,等上诉书下来看结果再说。白三元识透了他们的用心,没听他们的那一套。再次绝食反迫害。

这时白三元已遭受严重迫害近两年,身体极度衰弱,伴有心速过快,严重贫血,脚、手早已疼痛,面部、舌头开始麻木。恶徒们故伎重演,对他实施恶毒灌食,为了掩盖罪恶,他们让全队人全部收号子,哪怕是在全队人正在干活的时候也是如此,只要一灌食就让全收号子。第一次就灌了大量浓盐水,一会白三元就呕吐出来了,后来又吐了几次。几天下来,人已不成样子了,送劳改医院,每次灌食一次,输了几天液,大概十天左右后,白三元的脚、腿、手、胳膊突然全面僵硬、胀,尤其腿多种疼痛交替,持续疼痛钻心。随后,脚、腿,尤其大腿内外侧,手心手背,每个指关节、虎口、胳膊、臀、腰、下阴、肛门各处出现溃烂,而且是周期性发作(一个周期大约二十天左右)。最严重的是肛门快速持续性收缩疼痛,持续了两天多时间,致使大便失禁。此后肛门知觉失常、麻木,伴有不定期下坠、难受等症状。随着全身症状的加重,胳膊、手指已完全僵硬,仅有一小拇指稍微能动。当时白三元已完全感觉不到腿、手、胳膊的存在与否,生命危在旦夕。同病房有人把他叫“活标本”,整个人只剩下一副骨头架,惨不忍睹。

医院下发了病危通知单,看守所见白三元的生命随时有危险,就找来了他的一个妹妹,让交二千元钱说是可以领人,又要她找当地政府、公安办手续。可是当她跑遍当地村、乡、派出所、县公安局、政法委,哪个部门都不给办理。也就是说,每一级的政府都见死不救,都参与了对白三元的具体迫害。

对生命垂危中的白三元,看守所所长还在欺骗说:“过几天你妹妹把钱交来,手续办好就接你出院回去。”十月二十四日,狱警又把白三元骗到看守所卫生队,说调节几天往回接。从此,看守所内外就很少有人知道白三元的情况,也很少有人知道他还活在看守所内,外界还曾一度以为白三元已被迫害致死。

此时的白三元已完全失去了生活的自理能力,根本无法下床行走。当时天气已经很冷了,冰冷的床铺上给的是根本无法过夜的铺盖,一到晚上冷的时候,一旦冻醒来就再无法入睡。

在这期间,家人只在二零零三年新年前探视过一次,再到后来,看守所对家人说:“白三元已经发送了,人不在这儿。”

直到二零零三年十月份,白三元才从濒死状态中恢复过来,但仍无法正常行走。

张晓东迫害致死 白三元送医抢救

二零零三年十月十六日,被非法关押在兰州市第一看守所(西果园看守所)的法轮功学员白三元、张晓东、杨学贵、王允波在一块发正念,王允波认为监狱是犯人呆的地方,法轮功学员无罪,应该堂堂正正地从大门走出去。于是这几位法轮功学员大大方方地走向大门,被门警挡回并且铐上了手铐脚镣,张晓东、白三元等绝食抗议,要求取掉脚镣手铐。绝食的第六天,即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一日起,恶徒开始进行灌食摧残,由队长刘炜、刘润庆、主管队长赵关虎唆使,徐月婷、赵萍配方下药,犯人大夫关小满的强行灌食,灌的是高浓度的盐水和苯巴比托。同时恶警唆使犯人毒打法轮功学员。张晓东于二十三日被打死。

这时,白三元被迫害得出现生命危险,狱警于十月二十四日将他到劳改医院抢救。后来证实,就在白三元被送进医院的前两、三个小时,张晓东离开了人世。他的遗体24日被看守所恶警转到劳改医院,医院制作了假病历,谎称张晓东是病死,看守所强迫卫生队各号室犯人写伪证,当时医院与看守所又极力严密封锁消息的,使不知情的人难以获知真实情况,造成第二次误传白三元致死的消息。

在白三元这次住院抢救过程中,医院队长白某伙同犯人抢走了白三元随身携带的一小本手抄经文。由于白三元行走不便,无法正常上厕所,曾被少数恶警故意刁难,故意隔开陪员不让照理。

白三元住院两个月左右,白三元的儿子听说爸爸在医院前去看望,却被院方刁难,说上面不让接见,他们又一次对这个精神和肉体上进行了摧残折磨长达三年的父亲和儿子又进行了一次毫无人道的折磨。

在白三元的非法刑期满前约一星期,白三元高呼大法口号,一姓马恶警把他从病床上拽住衣服一把摔了下来,并用手掐脖子,造成白三元双腿膝盖几处擦破皮,渗出血,狱方不管。并将白三元超期关押了两天才放他出狱。

在这三年的迫害中,白三元已落下了一身残疾,基本上失去了劳动能力,光在劳改医院病残鉴定就做了几次。回到家时仍全身僵硬、麻木、疼痛,尤其脚、腿、手、胳膊胀、硬、痛、直、知觉不正常,还有手指、小臂胀疼的更厉害,其疼痛有持续性,又有不定性,严重时脚、腿疼痛的难以入睡,浑身疼转身困难,医院告诉白三元还有胆囊炎、胆结石、严重贫血、肌肉萎缩等,还有左胸肋里面,左背部经常肿痛。

出狱后屡遭绑架、搜捕

白三元出狱回家后,当地派出所,乡政府仍未放过对白三元一家的继续迫害。仅二零零四年,就对他们进行了七次骚扰,其中几次是派出所的王定安、王新成来家在各个屋里乱转乱翻。

五月上旬,白三元帮妻子在南坪锄地,派出所王新成、宋积祖,乡司法所的张国旺等人开着车找到地里,对其进行干扰。

八月十五中秋节那天,白三元正和妻子在苹果园内摘苹果,当地派出所王新成,平堡村书记甫俊文领了一帮身穿便衣的人,说是白银市公安局的(其中有一个是阎余庆)。他们在果园内把白三元压倒,胳膊反拧到背后,用手铐铐住双手绑架到了平堡乡派出所,在车上一恶人故意用身体压在铐子上,使铐子深深的钳进了白三元手腕肉内,当天双手,手腕就肿了,他们折腾白三元几小时。回家后,白三元才知道,恶徒们在家里没人的情况下,撬门入室,把院里,屋内整个翻了个遍。

在整个过程中,恶徒们还利用平堡乡司法所的杨芳芳到白三元家的院内秘密搜找传单。因当时白三元在他弟弟的院内住,而自己家的院子正在办幼儿园,杨芳芳利用她和幼儿园老师是同学的关系,偷偷翻遍了白三元家每一个屋子。她没有找到任何东西后,就跑到白三元的岳母家,向老人说白三元拉来了一车传单,要在平堡如何,恐吓老人,老人吓得不行,跑到白三元家又哭又闹。白三元岳母因在几年前已做了直肠切除手术,家中所有的儿女为了能让老人多活几年,一般事情是尽量不让老人操心知道的,包括这几年,白三元与妻子的被迫害更让两位老人和家人也承受了很大的痛苦,所以平时不管老人怎样,白三元总是对老人笑颜宽心,既不让他们有怕心,也尽量避免二位老人再为他们担心受惊吓。而白三元的岳母还是杨芳芳的亲姑姑。

二零零五年春,白三元与妻子在果园给树埋肥料,乡科技副乡长陈国钧骑着摩托车借故到果园进行盯梢跟踪。九月二十五日之后的某个傍晚,天刚黑,白三元刚准备吃饭,乡副书记王为首的一行人突然闯进了屋里,看白三元手里拿了几张《明慧周报》,便要了过去看了看,数了数,便立即打电话叫来派出所的,司法所的张国旺等人。他们不由分说便要绑架白三元到派出所去,白三元与妻子进行了坚决抵制,更遭到了许多围观群众的强烈谴责,恶徒才不了了之地走了人。

二零零六年四月份某日,杨芳芳领了几个不知什么身份的人(据说是市上、县上来的)到白三元家叫门,叫了几遍见没有动静,杨芳芳主动谄媚的对来人说:“走,他们家还有个院,到那个院找一找。”结果又把这一行人引到白三元弟弟家的院子里去了,从此白三元弟弟也经常受到这些人的打扰。

二零零七年快过年的某一天,晚上白三元的妻子正在洗脚准备睡觉,平堡乡司法所的杨芳芳,平堡乡书记杨虎成和派出所的韦天坤一行三人突然闯进了屋内,对这个刚刚平静了几个月的家又企图进行干扰,被白三元妻子开门一看他身边领了几个不明身份的人便没有放进门,刚过了不到二个小时,又有人敲门,白三元妻子开门一看是张国旺,就说:“你们再不要打扰我。”说着便关了门,张国旺一边学着她说的话一边回头就走了。

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二日下午五点,白三元不在家,张明瑞、潘千瑞等七、八个人闯入白三元家,把白三元妻子打倒在地,戴上手铐,推到屋内,在家中开始非法抄家,拿走笔记本电脑和电视接收器、大法书籍等物品,整个过程用了四个小时,家里全翻遍了。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恶警再次非法搜查,翻遍了每个房间。第三天早上,又在南坪包围果园,把地玲家的胡麻都踏坏了。从此以后,白三元被迫流离失所。

六月份,恶警在南坪搜查了一夜,当时村民都知道是在抓白三元。

七月份,张明瑞、潘千瑞等八个恶徒又闯到宁夏白三元的姐姐、哥哥家,逼他们交出白三元。同月又在兰州白三元弟弟的单位和白三元妻子弟弟的单位强迫要人。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份,潘千瑞又到白三元妻子的弟弟单位强迫要人,并扬言把他的交警服要拿走(白三元妻子的弟弟是交警)。

被非法判重刑六年 再次身陷囹圄

二零一零年四月下旬,流离失所在外的白三元为了减轻妻子的劳动重负,回到家中。不料五月十六日晚七点,靖远县公安局副所长张明瑞、国保大队队长潘千瑞等八个警察身着便衣,开着两辆轿车围住白三元的家,三个恶警爬上墙头、屋顶,再下墙撬开白三元家的大门,白三元被躲进自家的粮仓,恶警叫来白银公安局、平堡乡派出所、平堡乡乡干部、大夫等近三十人,十点多,恶警将催泪瓦斯弹扔进粮仓,毒晕白三元,将他绑架塞进警车,关押到靖远县看守所。

白三元的妻子王根娣

白三元的妻子则被逼到自家门楼上,无人性的恶警说:你跳,跳下就算畏罪自杀。后恶警爬上门楼,扑倒白三元的妻子,用电话线将她五花大绑,抬到院里,白三元的妻子门牙被磕掉。五月二十日,靖远县公安局两人跑到白三元家,无理要求白三元的妻子在他们的所谓“材料”上签字,被拒绝。

遭非法判刑六年

在靖远县看守所,白三元被先后上了两次“老虎凳”,第一次,两天两夜;第二次,八天八夜,上刑的主管队长叫张宏中。白三元反迫害,开始绝食抗议,绝食十九天后,白三元嘴皮发青、脸颊塌陷、腿抽筋,被送进靖远县医院输液。张明瑞将白三元的妻弟及朋友接到医院,整整一天,要他们给白三元做“工作”吃饭。

五月二十六日,潘千瑞、种连荣专门跑到兰州监狱,提审被非法关押在兰州监狱七监区的靖远法轮功学员白玉君、十一监区的靖远法轮功学员陈方华,给白三元找所谓的“罪证”,进行构陷。

六月十七日晚,张明瑞带上白三元的妻弟,又将白三元的儿子从银川接来。

六月十八日,靖远县法院非法开庭,并指派一所谓的律师,法庭上白三元对所谓律师说:你出去,我不用你“辩护”。

靖远县检察院于六月二十二日非法提审、起诉白三元,上诉期只有十天。六月二十三日,在白三元本人没有出庭的情况下非法审判。这次非法审判的参与人员如下:审判长:叶生旺;代理审判员:苏本录、李春萍;书记员:杜智泽;指定辩护律师:白银正平律师事务所赵彩霞;所谓的证人:靖远县平堡乡人大主席梁希忠、魏立果。

六月二十八日,绝食抗议已经三十五天的白三元,左半身麻木,右腿被铐在铁床上,左腿已肌肉萎缩,脸上的胡须很长。靖远县人民医院院长明确通知法院及有关部门,白三元已经不行了。

病床上的镣铐

六月二十八日,白银市中级法院刑事庭长带着八个人在靖远县人民医院企图草草结案。白三元质问庭长:“上诉期还未到,凭什么现在就结案?”庭长对白三元说:“靖远县法院已将你的所有材料转给我们了,你只是口头上诉,没有上诉状,所以我们不按司法程序走。”

实际上上诉状已经递上去了,这个所谓的“庭长”张口撒谎。

白三元在一条腿被铐在铁床上,一只手在输着液的情况下写了《上诉状》,要求进一步调查确证,还一个真实的事实,立即无罪释放他。白三元在上诉书中说:我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么好的一副对谁而言都有益而无害的对联,在当今社会怎么能成为对我定罪的罪证呢?白三元在上诉书中就这副对联谈了他自己的一些理解,更希望法院有关人员们从中一辨善恶、好坏、是非。

在上诉书的最后部份,白三元重申:做好人无罪,真、善、忍无罪,信仰无罪,法轮佛法让人们人心向上、向善,让人们重回人应有的道德标准做人,使更好的人走向返本归真之路我的行为没有超出宪法与法律的规定范围,即为合法行为。相反,任何组织,任何单位,任何人对我们行使公民权利行为的干扰破坏打压才是真正的违法犯罪行为。从99年7.20到现在,以江泽民为首的邪恶流氓集团凭借自己手中的权力,在世界范围内大面积迫害着无辜的法轮功学员。据此事实,他们的行为才是违宪违法,破坏国家法律实施罪。应当彻底追究其法律责任,捍卫宪法与法律的尊严与完整,保护公民的合法权益不受侵犯。

白三元的家人在二审中,从兰州为白三元请了律师,律师在县医院与白三元见面。甘肃省“610”知道后,在律师回到兰州的第二天,被叫到市“610”整整一上午,后屈从邪恶,放弃对白三元做无罪辩护。

七月十二日,白三元被靖远县公安局四名警察用警车直接拉进兰州监狱六监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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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雷鹏国、杨雷、郑爱娟、林磊、郭晓芸、丁成栋、潘晓明、吴天英、杨元昊、柳向奎、李成、赵利东、张维斌、罗晓军、庆志安、庆赫、唐正浩、杨建平、那晓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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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州监狱信箱:兰州市大沙坪28号,邮编:730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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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州监狱监狱长:杨万成
兰州监狱六监区队长:王弘、李华、闫华,教导员:牟建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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